有人這麼一撐腰,侍衛那腰板咔一下就直起來了,對莫晚擺出了一副隨便你怎麼樣,我不怕你的架勢,讓莫晚看了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我床下有這種東西我怎麼不知道,不過這種解釋在你們聽來一定很蒼白,我說我是被冤枉的,你們在場之人又有幾人能信呢?」莫晚一邊淡然的說着,一邊握着封溫訣的手給他順毛。
要是封溫訣這個時候暴走殺人了,那事情可就更說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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