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穆青的嘴唇動了動,似乎還有話想說,可是秦安歌早已不看他了。
再多的話都是蒼白而無意義的,簡穆青看了一眼秦安歌緊握着的手,那張支票或許已經被她捏破了,甚至或許秦安歌已經用力到手指戳破了手心,可這一切都與他簡穆青無關。
他終究是沒再說什麼,更難聽、更絕情的話都說過了,最後這一點點的柔情未免太過假惺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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