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只剩下秦安歌,她伸手抹了一把眼淚,提醒自己振作起來,不要留在這裡丟人現眼。
把堆在腰上的裙子扯下去,可襯衣已經破爛不堪了,秦安歌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在簡穆青的衣櫃裡隨便拿了一件襯衣,將下擺塞進裙子裡。
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一定是狼狽極了,可她一秒鐘都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呆,簡穆青走之前那輕蔑的語氣,她只要一想起來,就難受得呼吸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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