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些我內心便感覺到一陣酸痛。我呆呆的看着面前這個被稱作是樊姨的女人,只覺得十分熟悉,似乎遙遠的記憶中有哪一部分能夠與她重合一樣,但是憑我怎樣絞盡腦汁去想,想到頭痛也根本想不起來我跟他有什麼聯繫。
而這個女人從頭至尾便是用一種十分厭惡與不屑的目光看着我,絲毫看不出來他跟我從前認識。
這種感覺十分奇怪,明明我的意識里十分清楚,我跟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見過,但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訴我,我對他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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