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人摸了摸下巴上的絡腮鬍,鷹眸打量了長久片刻。他是貪財,但是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他的心裡還是有數的。
氣氛逐漸凝固,仿佛就連冷風都有片刻的停頓。
「我又憑什麼相信你?」狀似不經意的把支撐在車上的鐵棍搭在了司機的身上,男人的目光卻是黏在長久的身上不曾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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