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能做什麼?」厲墨寒側眸看着對面的店:「沒有人肯告訴我真相,連奶奶都對我有所隱瞞。」
「墨寒,這些人里有些人是為了你好,有些人確實是想瞞着你什麼。」施清風深吸了一口氣:「你想聽我的勸告嗎?」
厲墨寒頓了下,眼神陰沉沉的:「你想說什麼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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