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乾脆不再繞彎子,直言道:「董事長,剛才在會議上,我見您對總裁的事,避而不答,可是總裁出了什麼事?」
厲震庭沉默了。
片刻過後,他苦笑道:「就知道瞞不過你,墨爵那孩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竟然聯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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