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空蕩一側的床鋪,心底的落差被無限放大。

盛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失落些什麼,難道是因為季承昀不在自己身邊,她就覺得難受麼?不,她怎麼會懷念被季承昀羞辱的感覺呢?

房門被人從外叩響,盛期看向門口,是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