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身家這麼高,長得也俊俏,怕是也會有不少女人惦記着你吧?」時希似笑非笑地反問,指尖刺入掌心,疼得已然沒了感覺。

她像是一個陌生人般的和季北禦寒暄客套,殊不知最疼的心已經出賣了自己。

說什麼不介意會釋懷都是假的,她對季北御,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