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了兩句,離源果然是乖了,坐在另一邊的太師椅上,隔着茶桌瞧着江浸月。
綠蘿不當值,另外來的一小丫頭被江浸月支了出去,如今屋內就只有江浸月跟離源兩個人。
未免引人注意,江浸月只在燈架上燃了一小支燭燈,朦朧的燈火里,離源眼睛緊緊的盯着她,卻也沒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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