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震霆來到辦公室，剛坐下，凌鳳宵就來了。

文莉給他倒了咖啡，給夜震霆準備了冰酒，然後默默退下。

「震霆，真不好意思，這麼早來打擾你。」凌鳳宵這輩子很少開口求人，所以顯得十分侷促，「照理說，我是不該來麻煩你的，可老爺子說，集團的事情都交給你了，讓我有事直接找你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