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甄明遠垂着腦袋,把頭深深埋在臂彎里,語氣痛苦道,
「我就是一個廢物,我從來就沒做過什麼主,父親說的話我更是不敢反駁,我能做的只有哀求。
當哀求都沒有用,我就認命了,我只能按他的意思做,同意把如韻送走,並且還不能再提起這個女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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