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抖抖顫顫的結巴開口,「你、你敢!」

夏安然燦然一笑,「我有凌墨做靠山,你覺得我敢不敢?」

剛解毒的何以玫,下意識的又開始說囂張的狠話,「你不就是一靠着男人的女人嘛,以色侍人能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