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牢房裡,她擁有的只有一床受潮發霉的破棉被而已。
她僵硬的坐回了木床上,呼吸都快凝結了。
三個黑衣人手腳也快,撒完火油,將水囊收回了腰間,然後退到了門口。為首的黑衣人拿起了桌子上的燭台,衝着遠處的夏小麥虛晃了一下,然後燭台便被高高拋起,飛離了黑衣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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