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巴瑟這輛車很靠譜,只見擋風玻璃和旁邊的車窗上突然裂開數個裂紋,就像放煙花一樣突然綻放而開。
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也就是說,沒有任何子彈穿了進來。
但,那個光頭佬對準了左邊車窗那個被他敲得快碎開的玻璃,打了兩槍之後,已經有玻璃渣從內部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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