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崢摸着下巴,走了一段路,突然笑了起來,「你說得對,是我們犯蠢了,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曲朝露也想明白了,「你說得對,這裡雖然是詭街,學校也是地下的人布置的,可他們也不能隨意進出,所以肯定就事先布置好,我們根本不用順着他們的思路走,直接推翻他們的思路,反而一下子就找到了破綻。」

「你是怎麼想到的?」杜濤有些崇拜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