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挺邪乎。」我小心翼翼的把棺材上的紙灰擦掉,心裡有些不以為意。
不就是墓主人上供七天,給足了面子,要是墓主人不肯低頭,那就只能來硬的。
我撇撇嘴,對七日祭不咋感興趣,更好奇的是進行七日祭的人是誰,他有沒有找到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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