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被打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陳鈺舟拖了起來,頭按在酸池旁邊,此時我就像野獸一樣,體內的憤怒在咆哮着,恨不得把他扔下去解氣。
陳鈺舟雙手捏着我的手腕,剛才的囂張氣焰全都不見了,求饒道:「張超,別……」
這回他只說了這麼幾個字不是因為他特別有骨氣,而是因為他的喉嚨被我緊緊地掐住,他說不出更多的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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