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應該做的!」張婉柔笑了笑。
「可是,您想過這麼做的後果麼?」蔣素繼續問道。
「想過,無非是面臨H市商業協會的壓迫!」張婉柔笑了笑,說:「但是,我們昌盛集團有言在先,現在暫時不招募任何人員,我們的人員暫時都是從子公司調動。所以,我希望我們的善舉不要成為某些人攻擊我們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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