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宋慈早早起床,穿好官服戴好了烏紗,坐在銅鏡前看着鏡中的自己長嘆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因為父親的死還有鬼市的案件,宋慈已是坐臥難安,終日不思茶飯,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如此憔悴的模樣,他現在也能夠理解為何阿實楊妙兒看着自己都露出了那種惋惜的神色。
確實眼前這個鬍子拉碴,雙頰凹陷的人與百姓口中那個斷案如神的宋提刑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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