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你的陰謀!」姚新軍一口否決他的解釋。
「信不信我並不在乎,」黎韓愈平靜地說,「我只是希望上一代的恩怨,不要牽扯到下一代,對於你們爸爸的死,我也是有一分愧疚的,如果當時我不是生病住院,我一定會幫助他的,儘管我恨他破壞了我和那個女孩的愛情,可我卻並不希望他死呀,畢竟,我們也是那麼多年的好兄弟呀!」
黎韓愈說着,眼眶也濕了,過去那些年的事,一直都不想觸碰,今天攤開來說,如同將結痂了的傷口,撕裂開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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