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答案，柳淺竟然毫不意外，怎麼忘記了這麼一回事。原來當年與林暮生初見也是在假山，柳淺嘴角露出一個自嘲的笑，看來宋淼是真的因為林暮生的緣故才會遭受那種莫名的痛楚。

「你記得真清楚。」柳淺低頭夾菜，林暮生看不見她的眼，也看不見她眼裡的複雜的情緒。

林暮生笑而不語，何止清楚，仿佛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清晰的記得柳淺的眉眼，甚至那時柳淺眉梢的表情，對初見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