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翻身坐起,余火只覺得恍如隔世。看着牆上的掛鍾,現在是下午三點二十分,滿打滿算,自己這場午休僅僅才過了十五分鐘。但是,只有天知道,他都經歷了些什麼。

余火四下張望着,不見千年葬的蹤影,想必這傢伙還在他腦袋裡,保持着「融合」的狀態。

余火撓着頭,問道,「現在我們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