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無話可說,他夜莫深也不會再多問。
夜莫深自己滾動着輪子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她自己,沈翹呆了呆,然後身子往後傾斜倒在自己的床塌上,眼睛無神地望着面前的天花板。
儘管她已經努力地安慰自己這些事情與她無關,她要心境平和,可心裡還是止不住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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