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愜意的躺在金眼雕鷹溫暖厚實的羽毛中,翹起一隻腳,一隻手拉着小獸的『風箏線』,另外一隻手則拿着一片小小的玉符。
這枚續靈符,和上次去太虛峽谷時候相同,也是出門前給每一位弟子特製的,秦風的這一枚,比起別人的來,更是要寬大,厚實許多,這當然要和他那次在太虛峽谷鬧出的大烏龍有關。
他忽然想起,上次也是這樣,眾人一同乘着金眼雕鷹到太虛峽谷,他還因為這劇烈的氣流被魏廉心嘲笑,那時候師傅陳青生還在,父親還在,家人還在,那時候的自己,還只是一個懵懂的少年,不知愁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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