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呈遠說道:『亳州王在亳州稱王,其實是在安徽全境稱王,從淮北到淮南, 安慶水師,都是無不染指。另外這浙江一帶,也多有他昔日的部將。在朝廷管理的縫隙中,他得以運作,將自己的親信安插到浙江要害處,這是很近便的。另外,在喜公公主政的十幾年來,朝廷昏暗,不得已要用亳州王鎮/壓浙江的豪族,所以亳州王在浙西一帶本就是很有實力的,這時驅兵大進,自然有不少人隨聲響應的。「
楊卓說道:『如今割據之事已成,四面除了山,就是杭州灣,看來不易攻取。「陸呈遠說道:「這裡的地勢如此,可以從西側天目山南麓的淳安桐廬一線進入浙江杭州,北面可以從大運河進入杭州,東面可以從杭州灣進入杭州,南面比較難走,都是崎嶇的山路。」
楊卓說道:『亳州王此舉就是公然謀反,可謂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了。「陸呈遠說道:『可是朝廷鞭長莫及,而且亳州王在此經營了十幾年,親信遍地,浙江兩岸都有他的人,最遠可至麗水衢州,直至臨海的地方,他的影子都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