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縱然是再克制,耳畔還是浮起淺淺的紅暈。
她暗自沉沉的呼出了一口氣,轉頭從床頭柜上拿了藥油,在手掌上倒了些,然後雙手搓着,把雙手的手掌都焐熱了,有條不紊的給郁時年按腿。
郁時年就這麼死死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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